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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的我們

不在學校裡,已經喪失了每天寫點文字的能力.每天夜裡,聽歌,在BLOG上記錄一天的瑣事.無論發短信還是寫博客,都是這樣虛無.只有在日記本上寫摸上去有質感的字,才踏實.我的日記本用一個硬皮月餅盒裝著,從小學到高中.它是我唯一的細軟.
  
    今天找到了一份工作,賣單調的衣服和鞋子的小店,開始有點後悔放棄了桂林的壽司鋪子,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無法回頭,我們得一直走,走.
  
    依然和諾在賭氣,不說話.很多時候覺得自己還像個小女生,明明原諒他了卻還要假裝倔強,明明捨不得卻不願叫他回來.
  
    小晨和楊也變得很淡.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命運的捉弄,我和小晨是獅子座,楊和諾都是白羊座,雖然對星座這種事半信半疑,但最初聽到獅子和白羊是速配依然很高興.更無趣的是,我們在同一段時間陷入僵局....無力在多想這些事,我要工作,工作.
  
    姐姐今天寫了很美的文字,安妮從高一時開始看,一直記得清醒記裡的法國小教堂,空谷幽蘭,八月未央裡的小乖,河內老舊的房子和會安的小鎮,老宅和祖母...但憎恨她的一些小說,那是陰鬱青春的見證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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